張學慶：劉博士說的很專業，我們研究不夠。我覺得資本是主力型，往往是從資本講求回報，往往資本從表面上來看喜歡做一些錦上添花的事情，不太愿意去做雪中送炭的事情。尤其在消費品領域，其實消費品你說從投資的角度來說，它跟高科技和有些領域不一樣，比較容易理解，你作為一個消費者，其實相對來說比較容易理解，從資本來說，對投資消費品來說，有時候會，一個好的項目出來以后，大家比較容易在消費品上去做投資。所以往往結果會說好的項目不便宜，便宜的項目沒什么好的。它表面上更容易理解，但是在整個消費品行業從2000年到2015年15年消費增長。這個高速增長中投資都暫停，而且這個過程當中，現在講消費升級也好，講新消費、產業升級也好，其實你怎么樣去投資到真正好的產業，真正好的企業，也是像劉博士剛剛說的，真正想要得到很好的回報，可能要做好幾個方面。在這個過程當中，下游的消費趨勢是什么，你投的是什么，這個非常重要，這是從一個方面來說。

    另外從企業角度來說，從資本本身來說，這個錢本身來說沒差，但是這個落實到資本來說，它其實每一個投資人，每一個投資企業，其實他的投資功能和要求不一樣，有時候對企業來說錢也不好談，你選擇這樣的投資人。

    另外對于上市公司來說，它本身就是打通對接的，在整個消費升級的過程當中，本身企業內部有很多消費升級過程當中包括在一些細分領域過程中，其實本身內部也可以去做一些孵化，實際上它也是一個資源，怎么樣用好這樣一個內部孵化或者內部創業，來推進一些新的業務增長。我覺得可能從不同的角度，怎么去想這個資本更加有效地推進產業升級或者消費升級，其實有很多的課題可以做。

    主持人：好，謝謝張總。資本在讓我們的企業、讓我們的產品變得更好的方面，有很多可以作為的空間。郝老師。

    郝聯峰：大消費時代主要就是隨著經濟的發展，消費服務占GDP的比重越來越大，慢慢達到一定的臨界點，我們就稱之為大消費時代。這個時代資本賦能，如果從資本的角度看，你需要什么樣的企業給它賦能，你的企業關鍵是誰創立的這個公司，這個公司的產權是不是很清晰，它的運作是不是很規范，它的關鍵的素質怎么樣。從企業的角度，他也要看資本，不是什么錢都敢要。尤其是中小企業，它缺錢，所以往往可能就饑不擇食，饑不擇食就要出問題，一定要想著并不是所有的這些都能要的，有些錢不能要。

    主持人：會出什么問題呢？

    郝聯峰：因為中國很大，人太多了什么樣的人都有，如果引進來一個難纏的股東，你這個企業就完蛋了，你就沒心思搞經營了，你就沒有精力了。他是股東不像員工，你可以把員工開掉，他就走了。股東不走你怎么辦？很麻煩。哪怕他占5%，他天天跟你鬧，都影響你經營，你都沒有心思去搞經營，你都覺得沒意思了。所以作為企業你不要什么錢都拿，一定要看這個錢是誰的錢，這個人是什么樣的人，你要分清他是幫你的還是難纏的，這非常關鍵。因為很多企業在這方面，因為他企業虧錢總是想要錢，所以都容易犯這個毛病。

    第二，什么樣的錢最能夠給你賦能支持你，對于違約企業來說，它最缺的就是品牌和渠道，如果能夠給你品牌和渠道支持，這兩方面給你一個方面，這個資金是來幫你，不是來搗亂的。當然搗亂的初衷是來搗亂的，但是有的人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的人就是很難纏，他投的時候就是想幫你，但是他沒辦法，就是不能吃虧，他一進來股東之間是合作伙伴的關系，有的人就是沒辦法。所以初衷可能是好的，但是對于乳業企業來說不但要會看資本，還要會看人。

    主持人：好，郝老師偏重風險提示了，也是非常重要的，沈總。

    沈萌：我覺得這個題有一個遞進的關系，首先什么是目前所處的大消費時代，大消費時代并不是大家的錢多了，消費規模增加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消費升級或者降級。因為我們單純從某一個角度去分析消費，總能找到對立方的觀點和證據。我們認為其實目前隨著經濟社會不斷地發展，隨著社會財富分化的不斷加深，消費應該是處于一種分化及多元化的時代。目前來看，大概倒推十年二十年的時間，有奶喝就比沒有奶喝強。但是現在經常看到社會上一句話，有錢人可能花幾十美元買一罐加拿大冰山空氣，但是對于大城市很多的白領來說，甚至要考慮我今天一天伙食費夠不夠幾十塊人民幣，這個并不能單純說我們的消費向上還是向下浮動，而是變成了一個更加復雜、更加多元化，可能更加細分市場的這樣一種變化。在這樣的變化之下，就打開了更多的可能對于我們企業的生意空間，因為畢竟細分市場多了，原本可能靠一樣產品打天下的模式就一去不復返了，消費者無論是更挑剔還是更容忍，對于消費者習慣也有很大的偏差。所以我覺得對于更多的包括乳品企業來說，提供了更新的這樣的發展空間。但是這樣的發展空間的確需要做很多的技術方面的研發。我們有的時候在看一家企業的時候，基本上會給企業提三個問題。

    第一，你的核心技術、核心資源是什么，這個代表了你的競爭優勢。第二，你的核心技術、核心資源的優勢可以保證多長時間。第三，你的優勢保證了時間，如何能夠讓市場認可。因為我們剛才聽到了很多企業大家一直在表示，我們其實已經做了很多的工作，包括細分品類、不同市場需求的滿足，但是為什么消費者還不相信我。三聚氰氨已經過去十年了，二胎兒斗爭生出很多了，為什么對中國乳業的信任還是沒有恢復，這并不是單純企業在向市場上宣揚我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們已經做得很好了，消費者就應該能夠接受這樣的觀點。

    剛才我們也提到了有一個消費者教育，這個可能只是措詞的一種習慣，但是消費者教育這個詞就表現出來了我們企業在面對消費者時候的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我已經為市場做了這么多事情，已經站在消費者的角度做了這么多事情，你為什么還抓住當年的小辮子不放，還不給我們更多發展的機會。但是隨著整個社會經濟的發展，消費者判斷力和識別能力非常強，沒有人可以再讓消費者在有限的選擇之內不得不去選擇一家產品。這種情況下，如果你企業不能夠做到更多的發展，更多的研發，更多的讓消費者看到你這種場期投入的真實的本質，我覺得在市場當中是一個公平的競賽場，消費者可以很容易找到你競品的替代產品。這樣的替代產品，其實對我們的乳品企業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前進的壓力。

    所謂的資本賦能，乳品企業想要抓住這樣的市場機遇，必然要投入更多的資源，無論是從資金還是從研發，還是從市場渠道等等，這些都需要錢，錢從哪來？農業企業無論是從上游的畜牧企業，畜牧式行業最難，因為它很難有合格的銀行抵押品。后續包括我們都是一些重資產的企業，包括像三元、光明、伊利、蒙牛，都有大量的現代化的工業，這些工廠都是屬于長期的重資產投資，這些投資很難能夠短期之內體現在資本市場回報上，我如何能夠引入更多的資金來發展我自身的產業，這其實才是在這樣一個消費多元化、需求多元化的變化，以及企業要在這種重資產的行業當中發展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課題。剛才前面幾位朋友都已經提到了，要用比較友好的資金，要用比較精準的資金，來去突破我們的瓶頸。但問題是我們的企業想沒想清楚我們的瓶頸到底在哪，想沒想清楚如何在資本市場當中給予這些投資者一個更加清晰明了的選擇，為什么我今天說伊利跟光明都在市場上，為什么要有一種比較，如果不能通過自己的資本賦能或者發展潛力也好，讓投資者看到你與眾不同的優點，我覺得對于投資者來說，他很容易用腳投票。而且資本市場上現在已經有非常多的低價股，投資者進來就是為了賺錢，沒有任何人投資股票真的是為了支持國家資本市場的發展，當韭菜，我愿意，沒有這樣的人。既然大家都是這樣一個實打實的立場來上，我覺得我們企業應該有更好的要放低身段，跟資本市場做更多的對接以及對話之后，才可能讓資本真正對自己企業的發展賦予正能量，謝謝。